普洱茶虽然生产在“西南夷极边地”,但是自明朝以来,已逐渐成为闻名于天下的名茶,至今不衰。究其原因,其独特的功效与“越陈越香”的特性功不可没。对于普洱茶的药用保健功效,中国历代医学名家均有论述,亦有不少史料记载。
“茶”初始为药用,传为神农尝百草而得之。故《神农本草》载:“神农尝草,日遇七十二毒,得茶解之。”
陈藏器《本草拾遗》载“治疮痛化脓,年久不愈,用普洱茶隔夜腐后敷洗患处,神效”;“治形体肥胖,油蒙心包络而至怔忡:普洱茶去油腻,久服轻身延年。”
宋《圣济总录》载:“须霍乱烦闷,用普洱茶一钱煎水,调干姜术一钱,服之即愈。”
明代朱棣主攥《普济方》载:“治大便下血,脐腹作痛,里急重症及解酒,有普茶半斤碾末,白药煎五个,共碾细末。每服二钱匙,米汤引下。日二服。”
《验方新篇》载:“治伤风,头疼、鼻塞:普洱三钱,葱白三茎,煎汤热服,盖被卧。出热汗愈。”
明代兰茂《滇南本草》:“滇中茶叶,气味(甘、苦,性微寒)。主治下气消食,去痰除热,解烦渴,并解大头瘟。”
明代谢肇涮《滇略》:“味重力峻,善吐风痰,消肉食。儿暑秽痧气、腹痛、干霍乱、痢疾等症初起,饮之辄愈。”
明代王廷相《严茶议》载:“士庶所用,皆普茶也,蒸而成团瀹作草气,差胜饮水耳。”
《本经逢原》载:“产滇南者日普洱茶,则兼消食止痢之功。”
清代赵学敏《本草纲目拾遗》:“普洱茶膏,黑如漆,醒酒第一,绿色更佳。消食化痰,清胃生津,功力犹大也。普洱茶味苦性刻,解油腻牛羊毒,苦涩,逐痰下气,利肠通泄。”“普洱茶膏能之百病。如肚胀,受寒,用姜汤发散,出汗即可愈。”“方以智《物理小知识》日:普雨茶(普洱茶)蒸之成团,西番市之,最能化物。”
《百草镜》云:闷厝,此症有三,一风闭:二食闭;三火闭。唯风闭最险。凡不拘何闭,用茄梗伏月采,风于,房中焚之,内用普洱茶三钱煎服,少顷尽出。费容斋子患此,以黑暗不治,得此方试效。”
清代王士雄《随息居饮食谱》“茶微苦微甘而凉,清心神醒睡,除烦,凉肝胆,肃帅胃,明目解渴。”“普洱产者,味重力峻,善吐风痰,消肉食。儿暑秽痧气、腹痛、干霍乱痢疾等症初起,饮之辄愈。”
清代《普洱府志》载:“茶产六山,气味随土性而异,生于赤土或土中杂石者最佳,消食、散寒、解毒。…‘《思茅厅采访》:(普洱茶)帮助消化,驱散寒冷,有解毒作用。”
民国柴萼《梵天庐丛录·普洱茶》日:“普洱茶……性温味厚……”
以上这些记述,是历代先民们通过长期饮(应)用普洱茶,通过亲身反复多次的实践体会而得出的宝贵经验,主要从普洱茶的消食除毒、理气去胀、清热化痰治痢等独到、显著的药效方面给予了记载。诸如这样具体地、多数量地对某一具体种类茶给予叙述记载,在中国茶史上是少有的。翻开历史文献,不难发现,一般对茶的药效功能的叙述记载,往往是泛泛地指“茶”而言而论,是很少具体到了某一花色种类上,或偶尔有人有时具体到了某一花色种类上,也往往是个别地给予叙述记载,难于形成较多的共识,唯普洱茶例外,这说明普洱茶的与众不同,其某些方面的药效是突出一般“茶”之外。因此,得到了民众的喜爱。